自己。
“好……”芙罗莉娜没理由拒绝，她一时间忘记了再要个小碟子和叉子，而是把装有甜点的盘子推到了距离他们两个都很近的桌角。
两个人就用同一把叉子默默地吃完了那块甜点。还好这块蛋糕只有手掌大小，尴尬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。
后来直到用餐结束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，只有刀叉和盘子相撞的轻微声响。
彼得用餐巾擦了擦嘴，然后突然抓住了芙罗莉娜放在桌子上的手。
她的手温热而柔软。
“莉娜，我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。”彼得非常郑重地对芙罗莉娜说道，“多亏了你的那位……前男友。”
“是吗？”芙罗莉娜好像知道彼得要说什么，可是又好像不太清楚。她更害怕的是他要说的和她内心期待的不一样，她有点畏缩。
“我们现在到底算是什么关系呢？”彼得知道这种事情还是男孩子主动一点比较好，所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鼓起勇气先开口说道。
芙罗莉娜也不知道他们算是什么关系了。在同学的面前，他们是过于亲密的朋友，而在梅面前，他们两个是正在交往的一对男女朋友。就连芙罗莉娜的父亲，他都知道彼得的存在，他知道这个麻鸡男孩和他女儿的关系似乎不太一般。只不过他从没有试图去干涉什么。
见芙罗莉娜没有回答，彼得也没有继续问下去。他顿了几秒钟才继续说道：“如果可以，在圣诞节的时候我希望我们能以真实的身份出现在梅的面前。”
“彼得……”这样的话语听似突兀，然而芙罗莉娜却好像已经等待了很久似的。
在内心里，她等待这句话已经很久了。只是她不敢打破这个微妙到极致的平衡。
“我喜欢你，莉娜。你愿意真正和我交往吗？”彼得看着她的眼睛问。
芙罗莉娜看着彼得严肃认真的表情愣了一下，不过她很快地回过神来点点头，把原本扣在桌面上的手翻了过来，握住彼得的手，回答道：“嗯，当然了。”
彼得看到芙罗莉娜一脸郑重忍不住笑了出来：“谢谢，你的脸……很红。”
芙罗莉娜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，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：“是吗？大概是酒精的作用吧？”
还好刚才喝了一杯酒，多了一个万金油的借口。芙罗莉娜无论如何也想不到，她会被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男朋友撩了。
“那你还能走吗？要不要我送你回家？”将心底的话说出来之后，彼得觉得轻松而畅快，就连嘴角都忍不住地上扬。因为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，这是大概是这一年中发生的最美好的事情。
“不，我没事的。只要被风吹吹就好了。”芙罗莉娜摇摇头说道。
本来彼得去接她上学，两人一路同行，晚上送她回家都早已经是日常中最平常不过的事情。可是今天也许是他们两人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，芙罗莉娜突然有点舍不得那么早回家了。
多看他一眼，多在他身边待一秒，就连空气都似乎变得甜蜜起来，比她最喜欢的甜点还要甜。
“那我们再出去走走吧。这边的夜景很好看。”彼得忍不住微笑着说道。
“好。”看着彼得的笑容，芙罗莉娜也忍不住想要微笑。她被彼得拉着手站了起来。
弗朗西斯科留下的空白支票上慢慢显现出了一个四位数。要知道芙罗莉娜喜欢的东西……有点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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