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易抬了抬脑袋,呢嗕了一句“随便”,便又垂下了脑袋。
皇甫仁啧了一声,小家伙有点奇怪,脱了白大褂,将颈间挂着的听诊器随手放在桌子上,干脆将那人后领一拎,正准备出去。
那高远片片是这个时候又来了,更让人惊讶的是,手里竟还拎着一只保温盒。
见着皇甫仁,松了口气的样子“还好还好,你还没走,来来来,这是我刚在‘林记’买来的,快趁热喝。”
皇甫仁“蹬蹬蹬”的后退两步,真想问问高远今个是不是吃错药了,还是没吃药。
高远转头看着那人愣着不动,皱了皱好看的眉头,“愣着做什么,快过来吃啊。”
将保温盒的盖子揭开,顿时满屋子的香味。
皇甫仁抖了抖身子,俯身上去“这,这是什么东西…”
“猪脑炖猪肚,很有营养的。”
皇甫仁抖的更厉害了,一把扯着江易,心里大呼“救命啊…他不要喝这种东西…”
“呵呵,呵呵呵呵…高,高医生,您,您的口味真,真重…”江易被皇甫仁勒的有些喘不过起来,那人已经几乎半个身子挂在他的身上了,这,这是要逆天的节奏。
高远挑眉“有么?”
只见那人金丝框边的眼镜闪过一层银光,嘴角微微上扬,修长的手指见端着一保温壶,如修罗一般模样。
皇甫仁双腿一软,痛心疾首的高呼“二师兄饶命,小的知道错了…”
“噢?你何罪之有?”
“小的不该把你扔给他禽兽,只要不要让小的喝那锅东西,小的愿意做牛做马,报答二师兄大恩大德。”皇甫仁声泪俱下,只差跪着磕三个响头,以表忠心。
江易只觉眉头一阵抽搐,心想皇甫仁不去当演员实在是浪费,那敖世卡小金人最佳苦情剧男主角肯定是他夺得,可惜了,真真是可惜了。
高远却是听出了些苗头,眉毛一挑,“那禽兽?”这么说来,皇甫仁昨个是把自己仍给了别人,那今个早上那床上之人,不是他?
危险的眯了眯修长的凤眼“说,老实交代。”害的他愧疚了一天,讨好了那人一天,磨了磨牙,却是松了口气。
他似乎隐约能猜到那人是谁了。
“霍、霍老大、是,是不是,把你给,怎么着了?”皇甫仁磕磕绊绊,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果然,高远随意往一张椅子里一坐,翘起修长的双腿,突然心情大好,挑了挑眉,他没意识到,在这前后,他心境的变化,当他以为自己不酒后乱性,把皇甫仁给睡了的时候,心情的沉重,和在意识到他可能把霍商给睡了之后的心情,竟是如此截然不同的的两种心境。
高远心情心情大好,勾着嘴角,说了句“没有。”然后便就站起了身子,看了看那哆哆嗦嗦抱在一起的师徒两人“喏,这个留给你们喝。”
说着便长腿一跨,便大步的走了出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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